婴儿术后出现肝腹水命运堪忧 母亲开博记录病情
发布时间:2021-02-08 23:06:15
连日来,位连母亲的救子博文引发了众网友的关注
位母亲叫蔡秋月,家住周水。她的孩子患先天性胆道闭锁,手术后却出现肝腹水。
通过博文,记者看到照片中孩子鼓鼓涨涨的腹部,瞬时,突然有一想哭的冲动。孩子,你难受吗?
照片中的孩子只有9月大,还只会喊“妈妈”。蔡秋月担心孩子难受会哭,每天让他含着奶嘴——安抚奶嘴。
昨天,记者电话联系蔡秋月时,她正在北京带孩子做调理。蔡秋月说,她咨询过了,现在唯一能救孩子的只有做肝移植手术。
“等孩子调理的状态好点了,我就带孩子做肝移植。”电话中,蔡秋月异常坚定。因丈夫有严重的脂肪肝,现在,只有她能够救孩子。她是孩子今生唯一也是最后的希望。
蔡秋月说,孩子患病后,他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专心经营的宠物用品店也卖了。她和丈夫商量好了,准备把周水前的房子也卖了,给孩子治病,“孩子如果没有了,要那个房子还有什么用?”
蔡秋月说,她希望孩子的人生不是只有9个月,而是90岁、100岁。她希望儿子不仅会叫妈妈,还会叫爸爸,会叫爷爷、奶奶、老师、同学……记者臧超纲
蔡秋月的电话:13898447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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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个不眠的夜,多少个心碎的祈祷。眼泪再一次崩溃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或看到,多少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在为你祈祷,为你祈福,多少双无名的手在托扶我们这个将要破碎的家庭。儿子好起来吧!儿子好起来吧!儿子快快好起来吧!”——孩子的(以诺)父母
小以诺父母博文摘录
(局部有删减、修改)
被爱心包裹着的小以诺
时间:7月19日 母亲:蔡秋月
从儿子出生后,我们一家人就在为他的病辗转大连-沈阳-南京-上海之间,最近孩子又出现腹水。就在我们一家人为儿子的病着急,为下一步治疗费犯愁的时候,很多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听说了我儿子的病情,大家向我们家伸出了援助之手。
当我们还在沈阳为钱而一筹不展的时候,我们接到了朋友的电话,说你们赶紧给孩子联系医院治病吧,我们这里已经开始给你们筹集钱了的时候,我们夫妻俩在震惊之余,感激的只有流泪和对着话筒不住地说着“谢谢”。
可怕的病魔占据儿子的身体
时间:7月21日 父亲:张键
孩子于2010年10月25日出生,出生后42天黄疸一直没退,医生告诉我们这是不正常的,建议我们去大连市儿童医院做检查。我们于12月17日去的医院,不过没有确诊。后来去了中国医大二院(沈阳盛京医院)。
在这期间,我碰到了一个来自金州的病友,在他那里我知道孩子患的可能是胆道闭锁,他家孩子马上就要做手术了。我得知这病90天内不做手术死亡率相当高,他家孩子才50多天,我孩子都80天了。我当天就崩溃了,我怕极了(自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哭了俩小时,没敢告诉老婆,我是后来才一点一点告诉她的)。
后来,真的被确诊为胆道闭锁,转到外科做手术。就这样我们从盛京医院的小儿消化内科(1号楼A座21楼65床)转到小儿普外科(2号楼11楼37床),手术安排在星期四(2011年1月20日)。
抽水3300毫升,多吓人的字
时间:7月23日 母亲:蔡秋月
出院后我们直接去江苏省中医院肝病专科看,赵红兵给我们开了一个月的中药回家吃,主要是退黄护肝的中药。因为术后出院的孩子西医的药也就算用到头了,剩下的也只能用中药调理了。
我们满怀希望回到家中,孩子的心情好,我们的心情也好,但是好景不长,孩子的肚子怎么越来越大呢,没办法去医院检查一看,腹水太多,大连儿童医院不收。
我们再一次踏上去沈阳的路。回到沈阳,住了23天院,抽出腹水910毫升(一共分4次抽的),在医院期间做各种检查没有查出病因。
回家不到10天,我看那肚子比以前还大,我们就联系了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王建设主任医师,王大夫说你们过来看看吧,我们就打算去上海,问题来了,孩子肚子太大坐飞机太危险。
我们又一次踏上去沈阳的路途,这次我们进的是外科,就为抽水而来。这次住12天医院抽了7回水,共抽出3300毫升,多吓人的数字,我自己都惊讶后怕。不幸降临在最后一天抽完水的下午,孩子的生命体征出现衰竭,当天夜里差一点去了天堂。我们怕极了,好在孩子生命力顽强挺过了那一关。
妈妈已经备好了肝
时间:7月23日 母亲:蔡秋月
看着病榻上躺着的,已经被医生宣布只有移植一条路可以走的儿子,心酸的唯有默默偷着流泪。真的不忍被这个小小年纪却已经有着一双读懂世界的眼睛看到自己心疼的泪水。
从出生42天开始,以诺就因为黄疸开始了不断地求医吃药。就连我们作为父母的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吃下了多少斤的药,抽出多少血,身上被针头扎了多少个孔。
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快乐婴儿,却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老病号。他的眼神不再属于孩子的了,有了一个成人才有的深邃。
看着他鼓鼓的肚子,急促的呼吸,黄黄的皮肤,我实在无法把这个躺在床上的孩子,跟一个月前还在家里开心地大喊“妈妈”的儿子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翻看曾经的照片,不敢回忆孩子开心的笑声。我怕我会受不了,我怕我会倒下,我怕我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我不敢离开孩子半步,只有去仁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仁济医院)咨询移植的时候离开3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对我来说就像半个世纪。我希望一天不再是24个小时,而是36小时或者更多。可有的时候就特别地希望能快点过去,快快到儿子能够移植那一天,这样,儿子就能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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