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光绍：业务趋同化制约金融行业发展

新浪财经讯 “2010复旦大学EMBA同学会年会”于2010年12月18日在上海举行。上海市委常委、副市长、。 ：今天非常高兴到复旦来，这实际上是我的一个向往，或者说等待已久的时机和机会，复旦在我心目当中一直有一个非常崇高的形象，也跟大家披露一下，在我报考大学的时候复旦也是我非常前面的志愿之一，当然后来没有机会到复旦来求学，但是上天有眼，两次让我来上海来工作，至少让我跟复旦近一点。 　　今天来最近大家刚好碰到“中国资本市场二十年”论坛比较多，各种活动比较多。因为19号是上海证券交易所二十年，因为它是1990年12月19号正式开业的，今天的活动也非常多，但是我想在好多天之前，我就说今天的活动我只选两个，一个上交所，因为有上市公司治理论坛我说我要去，因为毕竟谈资本市场离不开交易所，另外我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工作过，所以我说要参加，另外一个复旦的论坛，因为我没有当过学生，但是我可以到这里来跟大家交流。 　　其实准备了很多内容，从在路上开始，我的胆量和勇气都在不断下降，到了最后本来坐在那儿了，最后还尚存一点，但是被我们陆院长一说，好像全都没了。他们告诉我们中国皇家宫殿一般到北京紫禁城到故宫去，从午门下来，一直往里走，大家知道那个通道非常长，到了殿之后，最后要过好几个殿，大臣们上朝最后才到皇帝靠近的跟前，这个过程当中设计那么长干什么，就是为了让你不断的在洗心，调节你情绪的过程，本来有很多豪气和胆量，但是到了这个过程当中慢慢消耗你，最后到了皇帝面前只剩下忠诚，所以我这个过程当中剩下的只是我想说，我在复旦当时报志愿没有录取，但是我只剩下一个感情，对复旦一往情深。 　　借这个机会主要谈谈金融方面的，我跟资本市场有关系，但是没有直接关系，资本市场主管是证监会。完全谈资本市场好像也不太恰当，如果从政府官员，地方政府官员的身份来谈金融，也不是很恰当，因为我们国家地方要靠金融，尤其是上海要搞金融中心，但是很多大政方针，地方政府又没有太多话语权，我在这个地方谈，不是以地方政府官员的身份，主要是谈一点我从事金融工作这么多年的一点想法，第二个我今天在讲台上不是给大家灌输，我想主要是提出问题，因为我觉得这样才跟我们复旦神圣的讲台和课堂比较相符，因为我们来交流、学习、探讨，找到我们共同要深入研究的话题，我今天谈的还主要从问题来说，希望从当前金融的发展，金融目前的现状和下一步发展的思路，我想提出几个问题，想跟大家一块儿探讨，这比我简单讲自己的观点要有用的多。 　　在今天有限的时间主要主题是关于当前金融形势几个问题：讲三个问题： 　　一、经济增长转型和金融转型的问题，我们经济发展的转型和金融服务转型关系问题，为什么要提出一个问题，因为我们知道当前在金融领域里面，我觉得大家最为感受，或者最为明显，或者对我们大脑冲击最强烈的一个现象，就是一个方面流动性过剩，实际上就是指金融资源非常丰富。我们现在都在讲流动性过剩，全球流动性过剩，中国流动性过剩，从流动性过剩谈到货币的超发，货币供应偏大，引起物价上涨，这个是目前无论看媒体消息，还是我们各个渠道，这是一个非常突出的现象，但是我想还有另外一个现象，我们在座的从事具体经济工作或者具体企业管理工作都有非常明显的感觉，觉得好像找钱不是那么容易。我们企业在发展过程当中遇到很多瓶颈，但是我们在座的有感觉，真的要是找钱，好像不是这么容易，这就是一个反差和矛盾，也就是我今天提出来的矛盾，当前流动性过剩，金融资源非常丰富，另外一方面我们实际企业发展过程当中，产业发展过程当中感觉都在差钱，都很缺钱，我们不同的产业，我们企业在不同发展阶段，好像很缺钱，大家就会感觉到，最近手机上发了一些短信，有的虽然搞笑但是非常有道理，觉得最不缺钱是金融，所以最不丰富，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你找不到他，所以这就是我们目前面临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实际上这是一个现象，但是实际上在这个里面反应了有深层次的原因，我们现在目前经济下一步就要经济结构调整或者经济增长方式转变，或者经济发展增长转型，转什么型呢？大家知道吗？比如说发展路径方面过去比较多的依靠出口，现在我们要扩大内需，这就是一种转型，内需里面怎么样更好提高居民消费能力，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产业结构方面转型，过去比较多的依赖于我们简单的制造业，第一个叫做两高，高污染、高能耗，第二一些产业，现在我们要低碳，我们要节能减排，而且尤其是要发展我们的战略及新兴产业，就是高科技的产业，物质资源投入少一些，科技含量高一些，战略性新兴产业，比如产业结构上我们也在做调整。 　　另外比如说我们在对外，我们的进出口，可能我们出入口结构也要调整，简单依靠低附加值，大量以我们低劳动力成本，以我们物质成本，资源的成本来出口，转换我们的进出口，要调整要升级，将来我们要有更多的高附加值，同时在对外贸易方面，不光是简单的出口的问题，更重要的还要包括我们对外投资的问题，但是这些领域我想都会遇到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的这些领域，这个结构的调整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都需要我们的金融支持，这就是我们经济的发展增长方式的转型，已经给我们绘就了蓝图。 ，所以非常清晰，对我们结构调整，经济增长方式转变，我们经济社会发展转型，这个蓝图已经绘就出来了。 　　另外金融资源、金融服务怎么配合支持经济的转型，这个我想是我们当前从深层次来讲，实际上谈到了一个经济转型和金融的转型怎么样相互依存和互动，最后促进经济转型和金融转型，能够协调发展。这样使得我们经济转型由金融转型支撑，反过来有了这样一个转换我们金融自身又会找到新的发展空间和新的增长点，这一点怎么相互协调，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涉及现在尤其是影响长远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 　　在经济转型过程当中，金融转型为什么非常重要？因为经济的转型如果没有金融转型支撑，那我想经济的转型是很难达到的，比如说过去我们经济增长方式，比如说我们工业化，我们三十年来工业化发展道路，制造业，这个应该说经济增长方式出口，产业以制造业为主导，主要靠投资，这样一种发展模式，我想跟我们过去聚集金融资源方式一定程度上比较吻合的，最近看到有些文章或者有些分析，就是谈到了中国30年，尤其是后来的十年，我们经济增长和我们信贷的关系，应该说非常一致，里面做了很多大量的一些数据，在座有很多专家，做了很多的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它的信贷是高度的一致，为什么会高度一致呢，因为这个涉及到我们经济的路径，比如我们搞制造业，搞工业，比如要土地，要有投资，那么在整个制造业发展过程当中，我们以银行贷款就是间接融资为主，支撑制造业。 　　一般制造业第二产业，金融资源聚集方式还是非常有效的，我们的银行体系通过找到大制造业的项目，资金的需求量非常大，吸纳信贷的能力非常强，再加上这个项目基本上是政府的项目，然后有了土地，通过政府的融资平台吸纳大量资金，从这一个方面看到，它和我们的间接融资信贷的扩张是高度融合，而且形成非常有效的一条路径，现在经济结构要调整，过去的这种靠间接融资或者靠信贷的扩张，来对应我们过去非常有效，但是对于我们今后发展这就说明了我们经济体系有问题的。 　　比如下一步发展过程当中，主要是扩大内需，扩大消费，在扩大内需，扩大消费过程当中，金融资源怎么能够促进它，这需要我们很好的研究。再比如说我们产业结构的调整，就是战略型新兴产业，包括高科技的产业，在吸引金融资源的方式方法，完全靠过去银行信贷的方式，恐怕再来维持，当然还会起一定的作用，但是完全靠这种方式也是很难的，比如我们中小企业，最直接涉及到我们内需和就业，中小企业金融服务体系，我们这几年做了很多探讨，但是从目前实际情况来看，依然效率不是很高的，比如今年中小企业增加了多少信贷，但是大家再去分析一下，我们统计口径把中小企业放在前面，再去分析中小企业里面真的到小企业比例又不高，在小企业里面第一的受信贷的企业量又很少，我们对应服务体系应该说还没有很好适应我们下一场经济增长转型的需要。 　　再比如说我们海外投资，我们过去靠出口，我们外贸增长方式要进行调整，怎么样促进出口？怎么样促进我们的对外投资，我们现在目前不光要出口，更重要的外贸增长方式转变扩大我们海外投资，这个我想是我们非常重要战略性的任务，这个既有利于中国企业走出去，把过剩产能带出去，另外一方面有利于我们货币走出去，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进服务怎么跟进？依然非常薄弱，我们知道在座的工农中建都是很大的银行，市值在全球都排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但是大家再看一看，我们工农中建到美国、欧洲去的时候，工农中建事实全球最大，在海外业务非常非常低，大家有一句话说，但是我并不是完全赞同，基本上做一点华人业务，做一点华人什么业务呢？做华人跟我们境内进出口贸易的业务，我们金融服务支撑外贸方式转变方面，五这个方面我们也是依然非常缺乏的，我们最后提出的问题可能大家也有感觉，实际上在我们下一步经济的增长方式转变过程当中，要加快金融转型，如果我们金融转型，我们金融过去依赖不能得到调整，我们经济转型得不到有效经济服务和支撑，我想这个恐怕需要我们加快金融体系的政策方面。 　　因为时间关系我今天不能完全展开，我只能提出问题，我就是提出一个问题，怎么经济发展转型和金融发展转型，这是一个问题，但是怎么样处理好。 　　二、我想谈所谓的宏观货币政策与货币政策的完善和金融市场有效的关系问题，因为最近大家都在谈货币政策，谈得也非常多，现在实际上央行的货币政策，在座的100%都从宽松转向稳健，各路专家各路学者都在分析，货币政策今年多少多少万亿，明年多少多少万亿，明年信贷怎么样怎么样，这说明货币政策对经济运行非常非常重要，但是我觉得当我们谈货币政策的时候，有些方面要重视，就是我们货币政策对应金融市场体系和结构是不是有效，我们一方面研究货币政策对我们经济有什么影响？明年货币政策一出来，每个企业都要关心了，比如明年货币政策要稳健，明年信贷什么时候收紧，我们明年贷款是不是受影响？我是小企业的，融资是不是更难，因为明年的货币供应量，明年信贷可能就要收缩。 　　但是我想尽管我们要重视货币政策，我们还是要重视货币政策相对应的市场结构和体系。在谈美国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是谁的时候，大家一般都知道，不会说是美国总统，大家可能会说到是美国联储的主席，我们最熟悉的上一届格林斯潘，现在是伯南克，因为他是美国货币政策的制定者。美国货币政策为什么对全球影响这么大？他们提出了第二次量化宽松，对全球人都要重视五这个问题。大家对这个方式的分析，美元的货币是强势货币。无论在全球的IMF的一揽子货币里头，美元占了很大的比重，另外在全球贸易结算里面，美元占了60%，当然货币很厉害，货币和货币政策出来以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美国金融市场的有效性。 　　在国际有影响力的货币，同时又有一个非常有效的，成熟的金融市场，我想大家也不会重视美国联储，当然也不会重视谁是格林斯潘，也不会在乎谁是格林斯潘谁是伯南克。在我们研究重视货币政策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看到我们对应的是什么样的金融市场，这样能够很好帮助我们的货币政策，其实大家知道中国的货币政策，大家都在分析，其实从目前的货币政策越来越重要。先不说银行对央行的独立性问题，但是现在至少目前货币政策有三个方面缺陷或者不足。 　　1、货币政策很大程度上有被动性，因为涉及到我们外汇管制，我们央行货币的投放，比如说大家知道吗？我们学汇率不管贸易顺差还是FEI都谈热钱，谜底揭开了就是外汇储备，这都是大家见仁见智，其实我们很被动，只要美元要进来不管哪种方式进来，必须要结汇，结汇央行要收购，收购以后投放货币，基础货币要出来，我们有很大的被动，这是第一个。其实很被动。 　　2、货币政策还有单一性。目前货币政策主要靠两个手段，这两个手段有时候交替使用，有时候受到很大的限制，我们目前通过公开市场的央票，大概也要占到10万亿了，第二个我们存款准备金，现在大概也将近10万亿了，央行十万亿以上。我们货币政策还比较单一，我们真正的价格型及比如我们利率，基本上叫做很不好使，这个不好使有很多原因。 　　3、货币政策影响。真正能够对我们整个运行体系来看还是非常有限，我想我们货币政策，为什么有这么方面？存在这个方面？当然我们可以说我们处在发展的过程当中，当然现在也有很多人直接谈央行独立性的问题，我们货币政策有它局限性的，为什么有局限性大家知道，我们现在很多人，专家学者首先太过于重视，不是说过于重视，就是比较分析宏观，我们有些经济学习分析宏观当然就要聚焦货币政策，甚至提到很多货币政策，很多方面的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在货币政策应该怎么样让货币政策比较有效，怎么样保持央行独立性，我们货币政策为什么不能多种，为什么不能多元化，这个方面提出很多，但是我想其实大家要注意到，因为对我们货币政策有效性关键基础环节，就是金融市场有效性的问题。如果我们看到这个问题，会就是论是，对整个金融改革是系统工程，我们缺乏全面把握，我个人认为我们下一步一方面当然继续完善我们的货币政策，另外一个方面，一定要加快货币政策赖以实施的基础，就是我们金融市场体系的建设，我们金融市场的体系，应该说还很不健全，所以这就影响到我们金融市场的有效性。 　　影响我们有效性的原因，1)、金融市场的价格。最基础的价格是利率，金融市场价格形成机制是不健全的，2)、金融市场结构的问题，目前金融市场很缺乏，比如说我们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直接融资比重应该说还不大，因为直接融资比重不大，会影响金融市场，也会制约金融市场有效性，直接种子这一块市场结构不合理，相对于股权融资股票融资，债权市场艺人很缺乏。3)、金融市场的主体自身。我们发现金融市场货币有关系，但是找原因，可能我们金融市场自身不完善不成熟影响金融市场的有效性，金融市场有效性有问题，不健全，再反过来会传到货币政策不自信的时候，影响到货币政策自身，所以不能简单拿中国市场跟美国市场相比，，因为他们面临的环境等都不一样的。 　　三、金融机构业务的趋同分化的关系，这更微观了，我们金融机构各个种类里面，各个金融机构，各个金融业务通过不同的服务对象，去根据不同的行业，不同金融机构有不同行业，不同行业有不同对象，不同对象有不同的方式，应该说金融需求是多方面的，但是我们注意到另外一个情况，金融机构业务活动有趋同的问题，我们金融机构趋同什么意思呢？大家容易在金融对象，甚至在金融不同行业里面，在不同的金融对象和金融方式里面，容易产生一个同质化，比如说我举一个例子，银行和信托，这是两种不同的金融机构，银行大家知道是存款贷款，信托是受人之托代人理财，这应该是不一样的，但是长时间以来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们信托经历过很长时间，三起三落，四起四落也好，一直在发展。我们信托老是做银行业务，做银行的业务问题就来了，本来信托做银行的业务。这个问题就出来了，信托变成宏观管理部门发现你没做自己的事，做银行业务，所以你干扰了信贷管理，就把你信托停下来，这就是同质化的问题。 　　比如最近有一个现象，大概在上个月的时候，河南有一个中小企业产权交易所，交易了五天就被叫停了，是什么问题呢？他不是搞银行信贷，不是间接融资是直接融资，股票是100股一手，也是把企业上市挂牌企业完全变成股票交易，跟上海交易所，深圳交易所一样了，确实活跃，那个股票一挂上去以后，小企业第一天第二天就五天，最后涨了3倍4倍，后来老板一看这就是交易所，后来上海深圳企业看一下是多少，这个价格肯定要涨，又同质了，我不一一列举了，同质的事情非常多，我们金融活动应该涉及方方面面，但是总是在我们发展过程当中同质化发生。 　　金融需求我们分析一下，首先金融需求是多样化的，比如说有资金要融资，其实资金的主体和来源是不一样的，因为我们现在搞市场经济，主体多元了，过去的资金可能就是国有企业、政府、现在资金主体很多很多，既有境内还有境外的，既有国有的还有民营的，资金来源完全国有化，另外资金要投资，我们需求也是多样化的，我这个投资运作到不同的金融领域里面，不同市场里面，这个需求也是多样化的，对于资金运作方式也是多样化的，我想对资金的来源，资金的性质，资金的运作方式实际上已经多样化了。 　　反过来看金融产业和企业对资金的需求也是多样化的，比如有的企业需要长期资金，有的企业需要短期资金，有的企业需要股权资金，有的企业需要债权的资金，有的企业需要债务投资者，有的企业需要五投资者，对资金的需求都不同的。 　　证券市场上股票投资者，大大小小投资者都不一样，机构投资者，散户投资者都发生了变化，我们金融需求应该是多样化的，但是我们金融机构的服务往往同质化，区同化，这样实际上反应了我们金融体系微观主体，满足多样化需求方面是存在问题的，这个问题主要是两个方面，1)整个体制问题，对金融机构运行大的体制问题。第一个是体制化，因为金融有很多领域目前对我们金融机构和对于我们金融的业务不让进入，这就是领域的问题。2)、门槛的问题，很多金融领域到了业务一般的人进不去的，比如说对设立银行的要求，对设立信托的要求，民营主体进不去，领域有限制，门槛有限制，最后还有一个对于经营活动本身有很多限制，各个综合化的领域限制。我们有体制问题。 　　2)金融机构自身的经济问题，有大体制问题，有金融机构自身问题，金融需求多样化，金融机构自身业务结构的同质化趋同化的问题，制约了我们金融业本身发展过程当中，不断寻找拓展新的空间，拓展新的领域，寻找新的重大问题，我们谈金融的时候三个问题，经济体制，经济转型和金融转型的问题，金融里面宏观的货币政策和金融市场有效的问题。微观的领域，金融需求多样化，我们金融企业自身多样化和自身服务的矛盾，我觉得恐怕对这三个方面制约或者影响、妨碍我们金融服务自身发展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这三个方面通过我们努力，能够不断解决这三个方面的问题，我想我们中国金融体系的健全，中国金融服务的完善，包括中国金融走向国际市场，就不断的会得到实现，或者不断得到推进。 　　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我想就是希望在推动中国的经济转型，在完善中国金融市场体系，以及为金融机构提供多样化服务方面提供平台，我想在这三方面都是上海金融中心要承担的，或者要做好的这些方面的任务，也是努力的方向。 　　今天利用这样一个机会，把我最近对经济金融问题提出来，没有答案，把这个问题留给在座的所在单位，我们企业也好，金融机构也好，包括我们管理部门也好，当然包含我们复旦和其他学者都能共同努力，解决好我们这些问题，为我们中国经济发展，以及我们金融体系的不断完善还贡献我们的力量，谢谢大家！